了。”叶永望满脸惭愧。
“事发突然,谁也无法预料,这不是叶大人的错。”贺严修道。
先前就听闻苏玉锦有位在京城做官的亲戚,眼下叶县令称其为贺大人,想来这贺二爷便是那位京城的高官了。
袁氏兄弟皆为白丁,此时急忙跪在了地上,“见过贺大人,此次意外,是我冯家所搭设的木架坍塌所致,若论过错,是我冯家做事不妥,未能确保无虞,还请贺大人责罚。”
说话间,兄弟二人已是冷汗涔涔,再次浸湿了衣裳,也因为畏惧的缘故,身形有些发抖。
但畏惧归畏惧,却不曾退缩。
此次意外之责,他们冯家是必须要承担的!
“责罚到是谈不上。”贺严修略平稳了些气息,眉头紧拧,“此次意外,原因不在你冯家。”
“贺大人的意思是……”叶永望越发躬了躬身。
“这相对两个木架,其中一个我曾用绳子捆绑其上借力,发现其十分结实稳固,不仅底部有固定,两侧更是有粗麻绳捆绑保持平衡,可见做的十分妥当,可这样的木架却偏生倒了下来。”
且并非摇摇欲坠,而是顷刻间的倒塌。
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听完贺严修所言,叶永望在未被完全烧毁的木架附近仔细查看,片刻后惊呼,“固定木架的榫头破裂处十分平整,固定木架的麻绳皆是有被切割过的痕迹,可见是有人蓄意而为!”m..??m
“要将这些榫头和麻绳破坏掉,需要不少的时间,你们今日可曾见过有什么可疑之人在这里长时间逗留,行为诡异?”
听叶永望这般问,冯家铺子的伙计们皆是努力回想,片刻后有伙计开口,“我记得金开那小子今日一直在这里转悠。”
“你要这般说的话,我也记得,金开在那蹲了许久呢,问他做什么,他只说今儿个上街的姑娘多,他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