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份上,对你也十分敬重,但凡她能做到之事,皆是一一满足而已。”
贺严修又道,“你若是时常去叨扰,拿出一副主子的派头,反而有携恩索惠之意,让人诟病家教品行。”
怪不得先前她去时,表哥那般嫌弃她,原来是考虑到这一层。
家中位居高位,自然会被一些言官御史盯着纠错处,而她是陆家嫡女,也是这一辈唯一的女儿,自然需得多加注意,不能让人有可诟病之处。
表哥久在官场,对这些自然会更加敏感在意。
“我明白了。”
陆雯静满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