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这话问的实属多余。
看大夫?
兴安这才反应了过来。
苏姑娘不就是大夫吗?
二爷是要去青河!
“二爷说的极是。”兴安兴冲冲地点了头,驱赶胯下的马匹跟上。
这里离青河不算远,饶是一路上没有太赶,主仆两个人赶到青河时,日头也并未完全落山。.??m
苏玉锦得知贺严修是因为捉拿行刺皇上的刺客而受伤,且身上衣裳破烂成那个模样,急忙脱去贺严修的上衣来查看伤势。
眼看着苏玉锦眉头紧皱,手下动作更是忙乱,贺严修心中有些不安,“伤势如何?”
“幸亏二爷来的快。”苏玉锦头都没抬,“若是二爷来的迟一些的话……”
贺严修闻言,越发有些紧张。
那箭上莫不是有毒不成?
苏玉锦用那棉絮将方才残留的药水擦拭干净,幽幽道,“这伤就自己长好了。”
贺严修,“……”
摸了摸鼻子,贺严修解释道,“能够刺杀皇上的,必定是亡命之徒,箭头淬毒是常有之事,我也是心中担忧,便想着来寻你看一看,既是无事的话,那我心中也就放心了。”
“二爷尽管放心,伤势无恙,方才已是擦了药,不出两日便好了。”
苏玉锦出言宽慰,又去寻了身衣裳来,让贺严修重新换上。
衣裳是苏玉锦在青河这里寻成衣铺做的,按着贺严修的尺寸,手艺和布料质地都不能与贺严修平日里所穿的衣裳比,只是惦记着应急时穿戴,苏玉锦便按每个节气中衣裳的厚薄,皆是备上了一两身。
贺严修此时穿上的这身是这些时日新做的,宽窄长度都颇为合适。
唯独这料子确实比着家里的要差上一些。
不能说苏玉锦不上心,不舍得给他买更好的料子,实在是因为青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