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也知道她们的态度,所以趁这个时候可劲儿地去磋磨贺严德,出平日里总是被压了一头的憋闷气。
“就怕有些人仗着自己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贺老夫人老神在在,手中的佛珠不住地从手指间撵过,“你这边有些事,也该跟着做起来了,不能只让严修一个人忙里忙外的。”
陆氏明白贺老夫人指的是方氏这边,应声道,“母亲放心,已经在做了。”
“嗯。”贺老夫人也点了点头,“说起这方氏了,先前咱们俩说的严修那个外室,你可抽空去瞧了。”
“去了。”
“人怎么样?”
“模样没得说,性子也不错,懂礼会做事,还烧的一手好菜,医术也懂上一些。”陆氏提及苏玉锦时,这脸上的笑便不自觉地铺了满脸,“儿媳觉得很是不错。”
“既是不错,那便寻个时间跟严修说上一说,商量个时候吧。”贺老夫人放下了手上的佛珠,“到时候单独拾掇个院子出来,也别委屈了人。”
到底是自家孙子这般看重的人,即便是做妾室的,也不能怠慢。
“儿媳原也是这般打算的,只是方才来的时候,听底下人说,严修在京城又置办了个院子。”陆氏叹了口气。
“又置办了个院子?”贺老夫人睁开了眼睛,满都是惊诧,“这回的是什么人?”
“也是个头牌……”陆氏话说的有些艰难,“且似乎伺候过好几个人,不如苏姑娘干净……且这次这个肚子好像已经有些动静了。”
这是要准备弄个庶长孙出来?
贺老夫人嘴张了又张,半晌才吐出话来,“严修素日里并不沉迷女色。”
更不会这般不懂规矩才对。
“儿媳也是这般觉得的,所以打算问一问严修,看看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况。”陆氏眉头紧皱,心里也是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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