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庄妈妈说道,“苏姐姐可当真是个极好的人呢。”
“是啊。”庄妈妈也忍不住点头,“苏姑娘容貌出众,艺术卓然,又有一手的好厨艺,待人接物更是及有分寸,当真是样样都是极好的。”
也难怪家中夫人每每提及苏玉锦时,都十分尊重且赞赏。
“方才在苏姑娘跟前,老奴不好多嘴,那个玉坠子当真是夫人同意少爷送给苏姑娘的?”
如方才周若毅所说,这玉坠子开过光,且是周若毅出生时老夫人在库中寻了一块极好的羊脂白玉,请人雕刻的,价值不菲。
自然了,苏玉锦是周若毅的救命恩人,恩人跟前,饶是什么贵重之物都不为过,只是这玉坠子跟在周若毅身边许久,这两日逢凶化吉,说不准也有这玉坠子的功劳。
可以说,意义非凡。
这样的玉坠子,送给苏玉锦……
庄妈妈心里没有底儿。
周若毅却是抿嘴笑了起来,“母亲同意不同意的,又有何分别,这玉坠子是我的,且已经送出去了。”
“再者说了,庄妈妈必定是认为此玉坠子对我来说与旁的东西非同一般,所以不舍得让我送了出去,可我到是觉得,既然是意义非凡之物,才更该送给苏姐姐,以示我的心意。”
小大人一般的模样,话说的是条理分明,言语清晰,让人无法反驳。
“少爷说的有些道理。”庄妈妈点了点头。
如周若毅所言,东西已是送了出去,再多说也是无用,便不再说这件事。
到是周若毅这会子颇为兴高采烈,“这些糕点我看样样都是好的,待会儿回去后挑上一些,给祖母送去,让祖母也尝一尝苏姐姐的手艺。”
周若毅这般孝顺懂事,庄妈妈笑眯眯地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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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进了十月后,一天天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