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来安排自己的事务,我也不过是说一两句闲话,大哥不必放在心上。”
“二弟说笑了。”贺严德仍旧是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带着方氏一并落了座。
贺老夫人,贺承业和陆氏三人,不动声色地互相看了一眼。
贺严德和贺严修二人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他们能够瞧得出来,却并不打算多问。
二人脾气秉性如何,他们三人可谓了然如胸,至于他们二人近日里各自所做之事,他们三人虽时常在家中,却也并非全然不知。
此时眼看着二人没有撕破了脸面,他们三个长辈自然也就没有要挑明多事的道理,只吩咐底下人布了菜,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开始享用早饭。
“昨日严修回京,从河东那带了许多东西回来,都送到了我那院子里头,我看里头有竹叶青汾酒什么的,我们妇道人家用不上,待会儿让底下人给你们两个人送了去。”
贺老夫人道,“只是这酒虽好,可你们也得知道适量,把握得住分寸,莫要贪杯,更不许贪杯后惹了事端出来。”
贺承业和贺严德忙应了声,“是,母亲/祖母放心。”
“还有那些红枣豆腐干等吃食,估摸着你们是瞧不上的,我老婆子年岁大了贪嘴,就都自个儿留下来,你们不许抢,到是那些潞绸,我瞧着颜色鲜亮的很,到是适合做些冬日里的棉衣、斗篷什么的。”
贺老夫人道,“待会儿你们两个来我院子里头各自挑上两匹吧。”
“是。”
陆氏和方氏依次应了下来。
“还是二弟细心周到,出门一趟也惦记着孝敬祖母,我这个做大嫂的都还能沾上许多光呢。”方氏笑眯了眼睛,“也怪不得祖母偏疼二弟,这般孝顺懂事,怎会不招人喜欢?”
“说起来,二弟此次河东公干受了伤,此时可全养好了?要不要请个好大夫进府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