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极是。”
贺严修点头。
肋骨和手腕的疼痛感不断传来,贺严修有些站不住,只寻了地方来坐。
待那人被控制得当,按贺严修的吩咐,准备装入囚车,秘密押往京城。
贺严修这里,则是星夜赶回了府衙,略作歇息。
晨起,苏玉锦照例给贺严修诊脉,查看伤势。
再发觉贺严修的右手腕和右侧肋骨处的伤势比前一日明显更差时,下意识拧眉“咦”了一声。
但嘴唇张了张后,还是把疑问给压了下去。
很明显贺严修昨晚是出去了,而且似乎还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但不该问的,不能问!
贺严修却是张口解释,“昨儿晚上不当心碰到了。”
苏玉锦,“……”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以贺严修原本的身手,加上身边伺候的人,能让他不小心碰到?
手腕再次伤成这幅模样,这是从三层楼上摔下来了?
苏玉锦撇了撇嘴。
其实不说也就不说了,她识趣儿的很,并不多打听,可这会儿的糊弄解释,倒让她觉得自己在贺严修眼中是个三岁的小孩子……
瞧不起谁呢!
苏玉锦腹诽了一阵,但面儿却还是和颜悦色,“二爷往后得当心一些,手腕若是再受伤,只怕要落下病根儿。”
“嗯。”贺严修点头。
揪出了始作俑者,铸币局那里也已经步入正轨,由万大人和常大人打理,这段时日他也可以好好歇上一歇。
“婢子先给二爷扎上几针,这会子去准备早饭,待会儿吃早饭时拔针即可。”
苏玉锦拆了贺严修右手的夹板,在手腕附近的几个穴位上扎上了几针,让贺严修把手放在身体侧边的软枕上,叮嘱他不许乱动,而后便去了小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