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衙差,在我们上山的路途中用毒针刺马匹,使得马匹发癫发狂,来阻止我们进山营救。”
“那个黑衣蒙面人,后来又陆续出面,曾以真面目示人,经葛朋和朱明二人描述,此人生的瘦高,长脸儿,小眼睛,右脸颊处有一道一寸来长的疤痕……”
贺严修眯了眯眼睛,“听着此人的模样到是十分熟悉。”
“正是。”曲志文点头,“与上次矿山发生胆矾中毒之事时,指使朱六的那个化名张水生之人一模一样,我吩咐人按照葛朋和朱明的描述绘出画像后,又让朱六辨认过,朱六也说正是此人。”
“我已将此画像分发下去,在河东府管辖范围内找寻,附近的几个县城,府城也已经派人送信过去,加强城门口的盘查力度,务必将此人找寻出来。”
这个人接连两次在矿山生事端,无论目标是户部还是贺严修,但若是贺严修和铸币局这里出了纰漏,对于河东府来说,也有极大的责任。
所以,务必要将此人捉拿归案!
贺严修沉声,“要找寻一个会刻意隐藏自己行踪之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只怕并不容易。”
“但也不能让此人逍遥法外!”
不能什么都不做,至少得努力一番之后再说。
“这是自然。”贺严修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后道,“此人处处阻拦铸币局的事务,屡屡在矿山生事儿,甚至不惜谋害朝廷命官,心思的确是歹毒无比。”
指使此人做事之人,也的确是足够胆大包天。
“想要抓住此人,紧紧靠盘查询问,只怕还是不够,需得想一想旁的办法为好。”
看贺严修似乎胸有成竹,曲志文拱手,“贺大人的意思是……”
贺严修勾了勾唇角,“只怕这次,要借用曲大人一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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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下旬的天儿,热浪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