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几日自觉地如何?”苏玉锦问,“味觉恢复的怎样?”
“大约有三成了。”贺严修道,“大部分的滋味都能尝到一些,若是味轻的话,兴许会尝不出来,不过自觉已是十分不错。”
至少能吃出来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
“原是明儿个最后一次施针,不如待会儿先给二爷扎上,这回施完针后往后便不必再施针,只是这汤药还是要一日三顿的喝,得再喝上个把月。”
苏玉锦道,“到时候看效果如何,看能不能换成每日服用一颗的丸药。”
丸药携带方便,服用也简单,也不必她日日盯着。
往后二爷当真若是再遇到这种需要外出的公办,她也不必总是跟着,可以在青河安心打理自己的几桩生意。
“嗯。”贺严修不知道苏玉锦心中的盘算,只点头应下,接着吃那鲜嫩可口的鸡蛋卷,再舀上几个皮薄馅儿大的小馄饨。
馄饨的汤是拿猪骨和鸡架熬煮的,又放了虾米和熬制的葱油,可谓是喷香可口。
贺严修忽的想起来去年路过青河县时,吃到的那碗馄饨。
那是苏玉锦因为手头紧张,偷偷摆摊时卖的馄饨,同样是皮薄馅儿大,即便他当时味觉全无,也知道那碗馄饨的滋味甚佳。
时隔一年,再吃起这碗馄饨时,已是能吃到这滋味甚佳的馄饨真正的美妙。
贺严修心中不免感慨良多,看了眼同样在那津津有味吃着馄饨的苏玉锦。
说起来,也是自那碗馄饨后,他才又重新认识了这个原本要拿来当挡箭牌的外室,经年地相处下来,越发地有些与众不同。
“二爷在瞧什么?”苏玉锦察觉到贺严修的目光,问了一句。
“没什么。”贺严修把碗捧得高了一些,挡住自己的视线,“只是在想,这馄饨和饺子都是肉馅外面包了面粉做的面皮,可吃起来时,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