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敢!”郭捕头喝了一句。
他可是捕头!
在衙门待了这么多年,他叶永望都要礼让三分的捕头!
旁的不说,就身边这些捕快,那也是都听他的!.??m
但当他话音落地,已是有捕快纷纷走上前去,将其五花大绑了起来。
动手的,便包括他手底下的捕快。
“你们!”郭捕头一双眼睛瞪成了铜铃!
“咱们是衙役,是贱籍,原就是连平民百姓都不如的,你这会子还想着跟县丞大人叫板?”
“就是,县丞大人那可是官,动动手指头,哦不,动动嘴皮子都能把你弄死的主,你还敢在这儿跟他顶嘴呢!”
“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那,平日里旁人恭维两句,真拿自己当大头蒜了不成?”
“县丞大人那才是正儿八经的官呢,就算来青河县时间不成,那也不是你一个区区捕头想着能拿捏的!”
“平日里在我们跟前逞威风也就算了,这回当真是自己找死了!”
“……”
郭捕头的脸,顿时白成了纸。
是啊,他在闹什么。
他不过就是个捕头,叶永望那可是县丞大人,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他们两个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君子报仇,尚且十年不晚的,他在这里较这个劲儿做什么?
郭捕头顿时清醒了过来,原本冲到脑门的火气也完全降了下来,急忙想辩解求饶,力求能够免除责罚,保住最后的体面。
但奈何方才旁人嫌他聒噪吵人,已是拿破布将其嘴给塞了个严实,任他如何拼命地摇头晃脑,挣扎不断,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都这个份上了,还不老实!”
“待会儿一定要跟县丞大人说,打你的板子得更用力一些!”
“捕头是断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