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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贺严修这里时候差不多了,将银针拔下。
每次施针之后,贺严修都觉得浑身舒畅许多,这次也不例外。
也因为刚才坐的时间有些长,这会儿能够自由活动,贺严修便也在院子里头来回的走动一番,见那院子里头摆着的几口大水缸,每条岗里皆是养着几条鱼,便去瞧。
这口缸里养的是鲫鱼,那口缸里养的是鲤鱼,再一口缸是草鱼,再再一口缸里……
贺严修看最后一口缸里空无一物,有些讶异,问在那忙活的苏玉锦,“这口缸里养的是什么,怎么瞧不见?”
“虾啊。”苏玉锦头都没抬。
贺严修,“……”
兴安,“……”
苏姑娘现在这般大胆了吗?
即便她因为会医术的缘故,现如今被二爷十分器重,二爷对其也十分大方的缘故,但实际论起来,二爷是主,是没有这般跟主子说话的道理的。
贺严修顿了顿,半晌后才抬了头,“可是河虾?”
“这是自然。”苏玉锦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自然不是海虾了。
兴安悬在嗓子眼里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他的确是瞎。
甚至有点傻……
苏玉锦和柳妈妈、艾草三个人一通的忙活,在日头西沉时,热气腾腾的羊蝎子锅端上了桌子。
一整只羊的脊椎骨,拿大铁锅炖了满满一大锅,盛出来了两个砂锅,一锅苏玉锦和贺严修这里吃,另外一锅则是柳妈妈,艾草和兴安在另外的屋子吃。
红焖的做法,汤头颜色亮,滋味浓,炭火在锅底下煨着,羊蝎子混着浓郁的汤冒着咕嘟咕嘟的冒,香气混着热气飘起来,往鼻孔中钻,单单是闻着,已是令人垂涎三尺。
而吃起来的时候,冻豆腐也好,鲜白菜叶也好,各个都是吸饱了羊蝎子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