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了?”..??m
“这事儿,儿媳妇还当真不知道。”陆氏看向旁边自己的丈夫,“这事儿你知道不?”
“不知道。”贺承业摇了摇头。
“你们这两个是怎么做人爹娘的,这些事儿都不知道?还得让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婆子操心不成。”贺老夫人有些不悦。
“母亲,你也别生气,这事儿我先前是听说过,也想打听打听,或者问问严修来着,不过仔细想了想,还是作罢。”
“这是为何?”贺老夫人看向陆氏。
“严修这孩子打小便有主意,对婚事上更是有主张的很,到了这把年岁也不肯成家,若是问起来,只说是没有合眼缘的。”
陆氏笑道,“这时日长了,别说别人,连我心里头都忍不住东想西想的了,可现如今严修有个能看顺眼,又愿意做出金屋藏娇这种事情来,也算得上十分难得。”
“这安置到青河,没安置到京城里头来,估摸着就是怕咱们做大人的知道,我若是再去问,倘若严修面上挂不住,再把人给送走了……”
贺老夫人闻言,不住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有些道理。”
“严修难得能有一个喜欢的,还愿意这般两头奔波,估摸着那姑娘当真也是成了他的心头好,不过,不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若是家世清白,无论门第高低,只要贺严修当真喜欢,贺家也不是不能娶进门来。
毕竟,贺家的门第,已是不在乎一个孙媳妇出身是否富贵了。
可被贺严修金屋藏娇这个竟是个花魁……
有些可惜了。
贺老夫人叹息着摇了摇头,“且先看着吧,回头你也多留意一些,倘若当真是个乖巧懂事的,往后若是严修当真喜欢,也可以接回来。”
当个妾室什么的吧。
“祖母当真是偏心了。”贺严德歪了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