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送给他,顿时受宠若惊。
“贺大人实在客气了,卑职既然是这青河县县丞,自然会为县中所有百姓做主,不让任何一位百姓遭受不该有的委屈。”
叶永望道,“只是这《寒江雪》实在是贵重的很,卑职实在受之有愧。”
“叶大人便不必客气了,本官对作画之事并无兴趣,这样好的画放在本官这里也实在是可惜了,不如送给叶大人这样的有识之士,才算不辱没了莫大师的心血。”
见贺严修这般说,叶永望也是喜欢这幅画的很,思索片刻后伸手接过,“大人厚爱,卑职恭敬不如从命,大人交代之事,卑职也一定会尽心尽力,大人尽管放心。”
“叶大人做事妥帖,本官信得过。”贺严修道。
叶永望拱手行礼,再次打量了贺严修一番后,忍不住摇头笑了一笑。
这个小动作落在了贺严修的眼中。
“叶大人为何发笑?”
“卑职失礼。”叶永望忙解释,“只是先前听闻苏姑娘提及有位二表舅在京为官,卑职只当大人必定年岁不小,必定年逾四十,不曾想大人如此年轻,刚刚想到此处,只觉得卑职以往的猜测有些可笑。”
二表舅?
贺严修,“……”
马车驶离青河县许久,贺严修还在托着下巴。
只等马车碾过一个沟壑,颠簸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兴安。”
“小的在,二爷有何吩咐?”
“我看起来,长相很老?”
兴安,“……”
“二爷这是哪里的话,二爷青年才俊,面若冠玉,貌似潘安,是实打实的美男子呢,小的看二爷,顶多就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哪里就老了?”
兴安诧异,“可是有人说了什么话?”
贺严修也不回答,只将帘子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