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稍等。”
待拔了门栓,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顿时一愣。
“苏姑娘。”任建柏见来开门的是苏玉锦,既意外又惊喜,忙作了一揖,“贸然造访,还望苏姑娘见谅。”
苏玉锦福了一福,“任秀才好,只是不知任秀才来所为何事。”
只问何事,并未张口要请他进去坐一坐。
任建柏略有些失望,但一想到苏玉锦是一个姑娘家家的,而他于她而言到底是个外男,懂些男女大防之间的规矩也是应该。
想到此处,任建柏神色恢复,冲苏玉锦再次行了一礼,“此次来也是替家中的廖婶子向苏姑娘赔个不是。”
“廖婶子是家中的老奴仆了,素日里性子温和,也是因为丧女的缘故心智有些失常,对苏姑娘做出这等恶毒之事,是廖婶子的不是,更是我身为主子管教无方的罪过。”
“廖婶子犯下这等滔天大错,我身为廖婶子的主子,自然是需要一并担责,苏姑娘仁善,并未与我计较,但我自然没有托大不懂事的道理,所以特地来给苏姑娘赔罪。”
任建柏第三次行礼,又道,“原是该早些来给苏姑娘赔罪的,只是县学课业忙碌,夫子又严厉不肯轻易准假,这才拖到了今日,还望苏姑娘莫要怪责。”
替廖氏来赔罪?m..??m
苏玉锦想起前几日在戏园子时听到旁人议论有关廖氏和任建柏关系之事。
任建柏此时来赔罪,当真是待廖氏尊重孝顺?
苏玉锦略顿了一顿,“任秀才不必这般客套,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谁做的事,谁犯的错自然是由谁来担着,没有连坐的道理。”
“廖氏之事衙门已是有了定夺,叶大人更是定了罪,此事便已算作是了结,任秀才还是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苏姑娘仁心宽宏,是我唐突了。”任建柏第四次作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