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输的那般难看。
“对了,先前你提及艾草和柳妈妈卖身契之事,我这次带了过来,已是交代了兴安,待会儿你去寻了他要就是。”
苏玉锦拔针时,贺严修道。
“多谢二爷。”苏玉锦抿嘴直笑。
二爷是说话算话的!
“这次这次要连续施针七日,只怕要耽误二爷在京中的公务,二爷还是早些派人回去告个假,也跟家中说上一声为好。”
免得家人担忧。
“晨起已是吩咐兴安去办了。”贺严修道,“这个时辰估摸着人已是到了京城。”
二爷做事也十分谨慎周全。
再论上二爷的家世,现如今的官职,以及这和气的性子,二爷在京城之中必定是许多人家的女婿人选,更是许多姑娘的春闺梦里人。
哎,当真是可惜了。
二爷竟是个零。
“在叹息什么?”贺严修问。
“没什么,就是想着晌午做什么给二爷吃。”苏玉锦想了想道,“不如晌午用腊肠蒸了饭,再做一道酱汁焖清江鱼,爆炒河虾,木耳炒腐竹,糖醋藕丁,汤便吃菠菜猪肝汤吧。”
“都好。”
反正他吃不出什么味道来,只能闻一闻气味,而苏玉锦所做的菜,色香味俱全,无论哪道菜,闻起来都满足感十足。
所以当真是不拘吃什么的。
“那婢子便去准备了。”苏玉锦挑了帘子出去。
一通忙活,吃罢了晌午饭,苏玉锦得空寻了兴安,拿到了艾草和柳妈妈二人的卖身契。
捏着那薄薄的两张纸,苏玉锦越发觉得已是达成了这远大目标的第一步,顿时干劲儿十足,忙去准备晚上的饭食。
蒜香鸡爪,麻油小米椒做的捞汁杏鲍菇,糯米蒸排骨,娃娃菜皮蛋煨火腿,主食是鲜肉生煎。
再到了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