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前几日忙碌,贺严修身上不大舒坦,也的确觉得困乏,便进了屋子内室。
苏玉锦把嘴咬了又咬,尤其是看贺严修的袖口时,这心思是越发蠢蠢欲动。
好想替二爷把个脉,一来看看他的风寒,二来看看他的这个味觉。
而且这个心思一但有了之后,便如同是石头缝隙里头生出的草芽,稍微遇到了些阳光,便开始疯长,怎么都觉得按捺不住。
病人就在跟前,不能看诊,好难受!
苏玉锦抓耳挠腮的,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在想了又想之后,才嗫嚅了半晌,“二爷,婢子伺候你歇息?”
到时候安置他躺下,说不定变成顺理成章地“无意中”搭一搭手腕什么的,也能略略看诊一番。
艾草和柳妈妈听到苏玉锦这话,手中一顿,眼前一亮。
自家姑娘,总算是开了窍,知道去哄二爷了!
贺严修亦是手中动作顿了一顿,脸上表情僵了一僵,片刻后才恢复如初,忙道,“不必了,让兴安伺候吧。”
“嗯……这说着话的,便忽的有些惦记着喝鹌鹑汤了,你去选一选食材,晚上煲些汤来喝吧。”
苏玉锦,“……”
得,没机会了。
“是,二爷。”苏玉锦只好歇了去看诊的心思,应下声来,吩咐艾草和柳妈妈去打听着买鹌鹑。
兴安则是进了屋子,服侍贺严修躺下午睡。
心里嘀嘀咕咕的。
上回二爷来的时候,表现得便不大正常,苏姑娘已是有些奇奇怪怪。
现在苏姑娘有几分外室的模样,知道如何去巴结奉承主子,显得正常了许多,到是二爷,竟是将人拒之门外,属实蹊跷的很。
不过疑惑归疑惑的,身为下人没有去说道主子的道理,兴安也只将所有的心思压了下去,见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