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现如今查到你的头上,你最好还是乖乖说了实话为好。”
“民妇当真不识得沈仓和孟大海两个人。”
廖氏脸色白得如纸一般,“民妇素日安分守己,深居简出,又是自己一人独居,平日不过是出去买买菜蔬饭食,跟街坊四邻偶尔说说话,怎会认识那种地痞无赖……”
“我可不曾提及这二人是做什么的,你又如何得知他们二人是地痞,既是不识得,又怎知他们平日行事无赖?”
捕头质问的话一出口,廖氏一双腿已是抖得有些站立不住,瘫坐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到了衙门,再想说实话,便没这么轻巧了!”捕头挥了挥手,“带走!”
他身后几个便衣衙差忙走上前,将此时吓得已是呆如木鸡的廖氏拖起来往衙门走。
捕头在后面大步跟上。
留下桂氏呆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家里头走。
廖氏被衙门带走之事,在半日之内,传遍了整个巷子。
“廖婶子好端端的怎么被衙门带走了?”
“我听桂婶子说,衙差去的时候问廖婶子认识不认识张槐花还有沈仓和孟大海呢。”
“这张槐花给苏记下过巴豆水,沈仓和孟大海是不是就是先前想掳劫苏姑娘结果错掳了青葵,又被青葵揍成猪头那两个人?”
“就是那俩杀千刀的!”
“那要是这样的话,我听说这仨可都说是别人给了银子指使他们做的,莫不是指使他们的人就是廖婶子?”
“不会吧,廖婶子平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怎么要对苏姑娘下这样的狠手?”
“就是啊,没听说廖婶子和苏姑娘平日里有什么过节啊,这俩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有冤仇?”
“事事难料,兴许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吧。”
“哎,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