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若有所思,继而面带恼怒,“这个秦大夫,可真是医术不精,竟是开错了方子,治错了病!”
“话也不能这般说。”
苏玉锦道,“看诊讲究望闻问切,这其中的问,便是问病人有何症状,同样是高热,有些是风寒,有些是咳嗽,有些是外伤,若是藏着掖着不说,大夫便不能知晓了。”
“想来看诊之时,这位婶子也并不曾跟秦大夫说孩子身上长的火疖子之事吧。”
妇人顿时满脸惭愧,“我原想着,毒疙瘩而已,已是大好了,且要说了的话,大夫肯定会要瞧,一个男大夫,瞧着姑娘家家的大腿……”
像什么话啊。
“这就是了。”苏玉锦道,“所以这错处也不主要在秦大夫身上,且大夫通常都觉得病人既是来看诊,必定不会隐瞒,也就不会想更多,加上现在天气骤然寒冷,你家闺女又有些流鼻涕,这般起了高热后,自然会按风寒来治,开治风寒的方子了。”
“就方子这件事来说,倘若闹到县太爷跟前,最后知道了情况后,只怕婶子和秦大夫的责任是一半一半,各打五十大板呢。”
“是这个道理。”妇人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连翘那很快端了熬煮好的汤药过来。
赵宝珠喝过的发汗去风寒药劲儿也略过去了一些,不再一直冒汗,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妇人急忙将这药递到嘴边,让她将这药尽数喝尽。
汤药喝下,膏药贴上,又在药材行歇息了许久,赵宝珠的精神略恢复了些许,“娘,我想回家,我饿了。”
“好,娘回去给你煮饭吃。”妇人连连点头。
继而又冲苏玉锦道谢,“今日当真是谢谢苏姑娘,否则再拖下去,真如苏姑娘所说,兴许会酿成大祸。”
“举手之劳,婶子不必过于言谢。”苏玉锦笑道。
“也给周夫人添了麻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