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未必泼你脏水,也许会要了你的命,所以,不管我二婶约你去哪里见面,都不要去,二婶也许是好心,但是,也未必不会有自己的私心……”
夏瑾心口一跳,和陆彤对视了一眼。
陆彤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二婶是个苦命的女人,入了夏家那样的狼窝,公婆不慈,丈夫家暴,她恨老太太恨夏老二,有几次夏老二打她,被夏瑾看到给严厉的阻止了几次。
二婶是感激父亲的,可也对父亲有好感。
这事儿,夏家人不知道。
要不然二婶也许都活不到现在。
这时候啊,女人被丈夫打死了,仿佛问题都不大,很多男人不都说,打出来的老婆揉出来的面吗?
所以,男人打老婆属于家务事,一点都不违法。
后来的二婶被打折了一条腿,成了残疾,她的工作给了夏招娣。
那是夏老二的大女儿。
夏至桥对二婶的行为无法评说,但心底里是有点厌烦的,哪里不好说这事,为什么要去河边呢?
也或者是被夏满仓给威胁住了?
如今却也找不到真相了。
毕竟,上辈子这些都没被发现,自然也没有往这方面想的。
“好了,去睡觉吧,我知道怎么做。”夏瑾赶两个人去休息,顺便又嘱咐了一番。
夏至桥举着蜡烛台回了自己的卧室。
妹妹又是睡的很香。
今天是神奇的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
夏至桥没有睡意。
她想起了农场的大舅一家,想起了谭英,想起了二婶,还有如今马上如火如荼开展的土地改革。
她拧开了钢笔,拿出了一本稿纸。
她对这个时代的文章和风格很是熟悉。
小说大多是带着时代的烙印,就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