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真的……不怪我……”刘翠花面目表情再次的扭曲起来,声音都带着恨意,“那时候打仗啊……大官和他的太太将他们的儿子寄养在我家里……银元……粮食……那个痨病鬼……跟我儿子金宝抢吃的……我就揍他,不给他吃饭,我就是想饿死他……痨病鬼,所有的好东西都我大儿子的……”
说到这里,刘翠花不说了,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一样。
半晌,她都不说话。
夏至桥看了看窗外,外面虽然很安静,可是万一有突发状况呢,岂不是前功尽弃?
她用幽幽的好像带着某种奇异节奏的声音继续道,“刘翠花呀,你可真糊涂,你是金宝的亲娘,怎么舍得让金宝离开你呢?”
“不,不是我糊涂……”刘翠花神情狰狞,声音满是恨意,“是那个贱人,她说……我虐待……**的儿子……那个痨病鬼……要死了,就剩一口气了,她就拿我的儿子去顶包,还威胁我……”.??m
夏至桥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贱人?
夏瑾送到夏满仓家寄养正是一九三六年,父亲六岁之前的记忆几乎都是没有的。
不过,一般小孩也不大记得六岁之前的事情。
但是,父亲却记得他生了一场大病。
“那个贱人是痨病鬼的亲娘吗?”夏至桥继续问道。
“不是,好像是痨病鬼……亲娘的属下……我看呢,那个贱人就没安好心,可怜我的金宝,就那么的被带走了,我还得亲口告诉他,我不是他的亲娘啊……呜呜……”刘翠花哭了出来。
鼻涕眼泪的,看着很恶心。
夏至桥拎起她的胳膊,用刘翠花的衣服袖子胡乱的擦了一把,随后,夏至桥不耐的道,“不许哭了。”
奇异的,刘翠花顿时止住了哭声。
“那个贱人叫什么名字?”
刘翠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