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抬眸又瞅了眼解子芩,嘴一撇。
“他一个小孩子,你跟他较真干嘛!”
闻得金焕替解子芩开脱,商枝眼珠一转,顿觉有戏的扬了扬眉。
“那...”
商枝朝金焕手中的欠条噜了噜嘴。
“这个,师兄怎么看?”
“我...”
...我能怎么看!
...关键看你想让我怎么样!
心底愤然,金焕一盯条上‘幻器方匣’,再望其下隐约可见的‘罡山’二字,眸光一沉间商枝也不逼着金焕回应。
毕竟兔急咬人。
万一师兄反咬一口,他可吃不了兜着走,关键师兄被自家爷说得那么玄乎,他又没见过师兄发威,自然得小心谨慎。
不过他亦没想到自家爷会将‘幻器方匣’给师兄,由此他家爷倒是‘物尽其用’,成了个以‘器’攻‘器’的好办法。
自古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应天以‘罡山’为借口,造谣生事,让他家爷落得‘倾家赔本’以至‘债台高筑’。
眼下洞天府以兵器扬名,爷这将计就计,给师兄宝贝,再让师兄反击,‘幻器方匣’就成了师兄向应天‘讨债’的最佳底气。
何况‘幻器方匣’在罡山,罡山经西岸一战,顾少辰至今毫无消息,所以师兄前去还能安了爷的心,这己欲用之又先予之。
他家爷就这件事上还真不算太缺德!
毕竟论天下铸造,纵观九州,他家爷说二,绝没人说一,当然除了仅存九州史卷的‘抚州解氏’,但抚州解氏一夕没落...
...实在蹊跷!
想着商枝念及解子芩对‘幻器方匣’的关注,下意识看向解子芩。
“你这小子...”
“说吧!叶贱人究竟让你来干嘛!”
并非金焕有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