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就在文渊手里,文渊以血脉要挟,兔狲无法挣扎。
换言之燕无珩的到来,映射文渊看重云屿着手之事,毕竟杀猪焉用宰牛刀,同样燕无珩的到来,亦是对兔狲的监视。
兔狲是文渊的弃子,作为弃子还能如此‘配合’,必有不得不配合的原因,而一个心存信念的赴死之人...
...岂会心甘情愿归于尘土!
思已至此,叶悔默及兔狲对阿曼的关注与刻意,偏头一“啧”。
“那兔狲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正所谓此地无银三百两,老藏可不觉得叶悔猜不到,反之老藏寻着叶悔看向荣寿殿的目光,也不会傻到直接说出叶悔在意。
毕竟阿曼的身份,纵使叶悔不说,月狐对他亦有所提点,阿曼乃曼嬅的轮回之身,当年曼嬅对叶璨所做一二,人尽皆知。
加之曼嬅与文渊的关系,映射燕无珩与兔狲的涉局目的,别说叶悔怀疑,单是他都疑惑阿曼‘联合’文渊的动机。
由此五人成局。
这一个是叶悔的三夫人,一个是叶悔的心腹,再加上一个来送死(尸),而杀人的云屿又是文渊的另一枚弃子。
如今叶悔置身中心,唯一可破的点就是云屿与兔狲,前者能杀燕无珩证明有心反抗,而一个人开始反抗,必有十足把握。
毕竟打蛇打七寸,至于后者...
“跟着那孙子不就行了?”
正所谓‘装孙子’演得好,那是扮猪吃老虎,装不好就真成了孙子,而孙子遇老子,自然得跟爷如实招供。
思绪间叶悔想起自己搁置书院的‘燕无珩’尸体,嘴角一勾。
倘若尸体真有问题,涵虚一定会去找,恰好尸体上被他落了涎香,如是一来,叶悔回视老藏,笑道。
“也对!”
反正不管燕无珩还是云屿,两人接触的都是沅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