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烦,最后残上加惨,实在不划算,于是,白忘忧看向阿曼。
“少主以为如何?”
阿曼擒着白忘忧眼底坦然,顺势一应。
“想不到白庄主还是重情之人,不知白庄主想谈什么呢?”
“这就要看少主想谈什么了!”
白忘忧说完朝阿曼眨了下右眼,言下之意阿曼听得一清二楚,这白忘忧,你别看他是个鬼,这鬼心思多得很!
远的不说,单是她入世爵府,除了古竹苓的贡献,白忘忧就功不可没,如今白忘忧端的是‘怕’她至极,实则自有分寸。
换言之她若按白忘忧的套路走,或许真能从白忘忧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由此阿曼拿出事先收集的衍骨粉。
“咱们先谈这个吧!”
白忘忧瞥过阿曼递来的衍骨粉,转眸一瞅颈脖上的剑。
“少主你看这剑...”
说着,白忘忧指了指剑。
“这剑架脖上,总让我有种上断头台的难受,我一难受脑子就不好使,一不好使就容易犯糊涂,关键我犯糊涂不要紧,若是影响叶...”
白忘忧故意一顿。
“不!主要是少主得不偿失啊!”
要说天下贱人是一家,这套路大多大同小异,不过阿曼有了叶悔的前车之鉴,面不改色的拿开剑。
剑一离脖,白忘忧顿松一气,正欲挪位时阿曼反手将剑插入白忘忧脚边,‘哐’一声怵得白忘忧脱口一呼。
“妈呀!少...少少...”
“少说废话!”
一语堵截,白忘忧迎着剑光对上阿曼眼底寒意,嘴角一抽,以前老听说曼嬅冷艳犀利,能用武力解决的事绝不拖沓。
如今一见,除了容貌不复往昔以外,何止不拖沓,那是房门一飞,磨刀霍霍向他来,这一点跟叶悔动口不动手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