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落葵还是活着比较稳妥。
如是想来,阿曼待香曲随落葵行礼后点头道。
“你俩都起来吧!”
闻得阿曼宽恕,香曲往阿曼身边一凑,目光来回巡视阿曼数圈,最后觅得阿曼气色恢复,心里顿松一气。
“主,今日感觉可还好?”
言语间香曲寻着阿曼眼底笑意,心下一暖。
“主,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阿曼摇了摇头,抬手一拍香曲俏脸以示安慰道。
“我很好!并没有!”
说完,阿曼看向蹲身拾捡经书的落葵,瞧着落葵全程黑脸,心知落葵记恨上了香曲,故而启齿道。
“不好意思,我的人让你劳累了!”
话中袒护不言而喻,愣得落葵抬头对上阿曼眸中歉意,脑中闪过昨夜阿曼的灵敏犀利,右眼一跳。
“三夫人说得哪里话!我与杜若都是为您办事怎会劳累!”
落葵说着转头看向香曲,刻意道。
“只愿杜若妹妹别怪我才好!”
声于同时阿曼看向香曲。
“杜若,你说呢?”
香曲一见阿曼,赶紧抬手一摇。
“不怪不怪!落葵姐姐说的对,咱们都是为主办事呀!”
说完,香曲赶紧蹲身帮落葵拾书,心下正琢磨着自己何处惹主子不悦时耳边飘来一记“记账”,怔得香曲双眸一眨。
下一秒,香曲以为自己是幻听时,耳边又来一句“十倍”,一连两语使得香曲见阿曼微一眨眼,垂首间偷偷一笑。
...果然自家的主自家爱!
...护犊永不改!
不多时,阿曼瞧香曲和落葵拾好书,转身便进了屋,屋内阿曼坐在桌前左手撑颊,右手一页、一页的翻着经书。
半晌,阿曼未在书内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