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最近老觉乏得很,关键是总能听见有个女人骂我剑人?”
闻言,山琥双眸一眨,心下一默“剑人”再到“贱人”本能一接。
“这不挺很正常吗?”
“什么?”
“啊!不是,我是说咱爷气度非凡,魅力无边被人惦记很正常!”
马屁一拍,山琥瞧叶悔凤眸一眺,心下一颤,觅得叶悔薄唇一勾,下意识的噎了噎口水,他家爷百年绝姿邪魅至狂。
如今虽故意火痕覆面,但丝毫不减威凛霸气,尤其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便是不笑亦显慵懒肆意,让人无法辨出喜怒。
以至于山琥没少挨叶悔收拾,搞得山琥每次都去找叶上秋诉苦求救,眼下叶上秋不在,山琥只能寄希望于莫紫鸢。
“是吧!二夫人?”
“是!咱家爷家财万贯,那家姑娘见了爷会不喜欢呢?”
莫紫鸢倒是实诚,一语挑中重点,瞧叶悔眉峰一蹙,接连再道。
“指不定爷前些日子上街多看了那家姑娘一眼,姑娘这才念叨呢!要不我回去查查,然后给爷送来?”
闻得莫紫鸢顺水推舟,叶悔目光横过偷笑的莫紫鸢与山琥,自讨没趣的撇了撇嘴,转头望向窗外即将达到的灵佛寺,凤眸一沉。
佛渡众生不渡魔,他平生最恨寺庙,偏偏此行有他想见的人,但愿那人如期而至,亦好安抚自己这颗想要端了灵佛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