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少兰心里一紧,立刻招呼冯少竹冯少菊一同去了正院。
正院里,冯夫人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呼吸微弱。
冯少兰姐妹三个一看,都被吓到了。
“母亲,”冯少兰竭力放轻声音,似怕惊醒了冯夫人:“祖母怎么忽然昏厥?”
大夫还没来,周氏急得团团转,哪里还有心思说这些:“此事以后再说。”狠狠心坐到床榻边,用力按压冯夫人的人中。
姚氏也急得不行,猛掐冯夫人的虎穴。
冯夫人剧烈地咳嗽两声,勉强睁开眼。神智还没怎么清醒,便破口怒骂:“滚!滚出去!”
“你们都在这儿做什么?莫非是要瞧热闹不成!”
“都给我滚!”
周氏姚氏被骂了个狗血临头,只得带着女儿们退出去。妯娌两个各自一脸愁容,同时叹了口气。
周氏是在遗憾,冯少君日后嫁个破落户,对冯家没半点好处,自己儿子也沾不得光。
姚氏想到堆积如山的金银就这么搬走了,自己连一点便宜都没沾到,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八壹zw.??m
冯府内宅,鸡飞狗跳,不必一一细述。
郑妈妈领着丫鬟们将箱笼都搬进了新宅。
崔元翰自然也在新宅子里。
一直忙到天黑,箱笼才都进了库房。接下来,慢慢归置就是了。
“表公子,奴婢得回沈家向小姐复命了。”郑妈妈笑着对崔元翰行礼。
崔元翰出了冯家,住进了新宅子里,也觉心情愉悦,笑着说道:“你和表妹说,让她在沈家住两日就回来。”
郑妈妈笑着应是。
明昭坊离鸣玉坊近了一些,乘马车约莫一个时辰就到。
戌时正,郑妈妈回了沈府,将今日的经过细细道来。
听闻冯夫人被气得昏厥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