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才是。”
郑妈妈恭声应道:“当年太太临终前,将小姐托付给奴婢。奴婢曾立过誓,此生会尽心尽力照顾小姐。为了小姐,奴婢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
冯少君翻脸如翻书,心机深沉,手段凌厉。
这个郑妈妈,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善茬。
冯侍郎心中掠过杀意,面上不动声色,接过信,拆开迅速看了一遍。
信上的内容简单利落。
一是要搬出冯府,二是告诉冯侍郎,书信被抄录了十份,都藏在极“安全”的地方,有专人守着。若是偶尔“遗失”一份,立刻就会有人去报官!
冯侍郎压抑住心头汹涌的怒火,若无其事地将信收起,笑着说道:“少君要搬走的事,早已和我说过了。你只管领着人搬箱笼,冯府里没人敢阻拦。”
郑妈妈躬身行了一礼:“多谢老爷。”
郑妈妈退下后,冯侍郎冷着脸吩咐苏全:“去一趟正院,告诉夫人。三姑娘的人今日搬箱笼,不得阻拦。”
看着自家老爷黑透的脸,苏全一个字没敢多说,领命退下。
冯夫人“病”了一日,脸上的指印总算消退。
听到苏全传的话,冯夫人气得脸孔泛白全身发抖:“好!好!好的很!”
“老爷既是发了话,我断然不会拦着。就让那孽障早日搬出去!我落个眼前清静。你回去告诉老爷,外面有什么闲言碎语,也别来怪我的不是。”
冯夫人的脸色实在难看。
苏全不敢抬头,低声应了,迅速退下。
周氏姚氏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从冯少君和沈祐定亲,再到今日搬出冯府,哪一桩都令人咋舌。更令人震惊的是,冯侍郎就像昏了头一般,事事都向着冯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