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几乎不太可能再组织起来大规模的反抗。
一旦失去了大规模的有组织反抗,哪怕是还有部分官兵们进行顽抗,但也只是零星的顽抗。
这已经是无法扭转战局了。
唐晖闭着眼,而旁边的几个将领们也是面露惊恐,其中一人犹豫了小一会后道:“佥宪,保贼势猛,钟祥怕是守不住了,但是……”
“但是我尚有官兵万余,后方更有汉阳,武昌,荆州等战略要地,我们完全可以节节抵抗,以拖延贼军步伐,静待周围数省援军。”
“我们还有机会的!”
这人的话一出,当即其他人也是陆续开口道:“是啊,和保贼之战非一朝一夕之功,今日我等虽然惜败,但是也算是摸清楚了保贼的套路,等后续我们驻防汉阳,武昌等地的时候也就更轻松了。”
“保贼虽强,但也不是无法抵抗,保贼之强,尽数在枪炮之利,只要后续我等能做好城防工事以抵御保贼枪炮,灭贼可期!”
这些人的话听在唐晖耳中,良久后才让他睁开眼睛道:“败了就是败了,如今唯有一死以报皇恩。”
说罢,就是作势要从旁边的亲兵手中抢刀。
“大人,不可!”
“佥宪不可啊!”
“不止于此……”
唐晖刚有所动作呢,他身边的几个将领已经是齐齐上前把他给拦住,根本没给他抢刀自刎的机会……
唐晖挣扎了一会后,对着众人怒目而视:“尔等是要坏我清白吗?”
“我唐晖上报皇恩,下抚黎民,这一世清明难道就要这么葬送了吗?”
当即有心腹将领道:“佥宪此言差矣,身死固然能保一世清名,然区区个人荣辱岂能和江山社稷相提并论。”
“如今保贼势大,楚北乃至湖广危在旦夕,今时今日卑职斗胆恳请佥宪为湖广安危,湖广千万黎民,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