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反攻宜城?这怎么可能,现在我们掉头反攻宜城,这还没去到宜城,估计就会和保贼军对上了,到时候一场野外会战下来,怕死的不够快吗?”
“这会就应该直接迅速南下去钟祥布防,依托钟祥这等城池来抵抗保贼军啊!”
“卢象升之败还历历在目呢,连卢象升带的上万精兵都在三袁庄惨败,就我们这点人,再加上唐辉手底下的那群软脚虾?怎么和如狼似虎的保贼军打?”
“难道他现在还不知道保贼军枪炮犀利吗,保贼军里的小红夷炮可不是人力所能抵挡的。”
“如今想要维持局势,只能是撤往钟祥,甚至连钟祥都不保险,最好是一路撤退道汉阳乃至渡江去武昌,依托长江天堑和武昌坚城进行顽抗死守。”
“这在荒郊野外和保贼军进行会战,后果不堪设想啊!”
又有另外一人带着愤怒道:“按照我说,我们直接不管他,真说起来,他现在都不是我们湖广巡抚了呢,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的,我们不听他的也是情理之中。”
“他前头可是已经被朝廷罢官了的,也就是卢佥宪先头战死了没来得及正式接任,要不然现在那里还轮得到他管事啊!”
“他想要送死,我们可不能陪着他们,而且我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就是想要我们在前头送死,而他自己则是躲在后头看戏。”
“这襄阳失陷都多久了?两个多月了,但是这两个多月里,他唐晖人在那?”
“他一直待在武昌,说什么是召集兵力,筹集军需,一直磨磨蹭蹭两个多月才北上?”
“过去两个多月里,一直都是兄弟们几个艰苦维持着局势,要不然宜城早就没了。”
“就是,如果他能够早一点带着楚南的兵力北上,我们早就能反攻襄阳了,说不准还能和卢象升,左良玉他们配合着打,那里还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