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参议也是正四品,后续按部就班升任的按察副使、佥都御史这些职务,依旧是正四品。
然而虽然都是正四品,但是正四品之间区别大了去,明王朝里的官员地位高低,不能单单以评级论高低,毕竟大学士才正五品呢,但是吧,明王朝里的内阁大佬们,指的就是这些本官不过正五品的大学士。
而那些只有区区从五品的侍读学士、侍讲学士们往往就可以直接兼任各部侍郎了。
而陈治邦现在的顶头上司河南巡抚玄默,也就是个正四品的佥都御史而已,再往前的话,这人的品级更低,只是个正七品的吏部给事中,中间还去当了次会试考官。
但是,看看人家正七品的官职是啥?吏科给事中啊,大名鼎鼎的科道言官啊!
人家当年玩的可是和高大上的党争啊……
对了,人家还是一票崇祯四年进士的房师。
所以在明王朝里,看官员地位高低,单纯看品级没啥用,得要看差遣。
文官内部尚且如此,更别说文武官员之间的品级了,更加没对比性。
哪怕是二品、一品,手握重兵的实权武将,那也得乖乖听上头只有正四品的巡抚的命令。
至于那些手头上没有重兵,只是花花架子的武将,那更是见文官矮三分,随便一个进士出身的七品县令,都能把他们拿捏的死死的。
正是因为这种极大的文武差别,所以陈治邦对谭正凌都是客客气气的。
而到了下头的黄光茂,同样也是对鲁山县令王继达敢怒不敢言,撑死了也就是用各种办法进行拖延而已。
他不愿意得罪王继达,但是也不愿意傻乎乎的什么准备工作都不准,直接进山送死啊。
所以这几天黄光茂很难受,一边要扛着王继达的压力,一边又要保住军队,保住自己的小命。
他想着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等到陈治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