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颅骨铸就的黄金圣杯;
后面那位阿斯塔特的动力甲则截然不同,除胸口处金色的双翼血滴印记外整体色调为黑色,最让人不寒而栗的是那骷髅头一样的的颅骨圣盔,摄人的红光从骷髅的眼眶中透露而出;其一手持一面有明显修补痕迹与血迹的残破战旗,一手持一柄厚重的黑色金属权杖。
这刷新了芬格尔对“奶妈”和“牧师”这两种职业的认知,这两位两米多高的兄台无论哪一个看上去可都不像是需要别人保护的主儿。
这确实如此——路明非对此最有发言权:圣血祭祀相当于其他战团的“药剂师”一职,而恸哭者战团经常与泰伦虫族这种罪恶的异形交战自然也很少存在能战后安静地进行回收种子工作的机会;因此这位圣血祭祀兄弟经常会奋不顾身地杀出一条血路到被异形当中去救援受伤的兄弟,亦或者从被异形包围的战友尸体上强行回收基因种子。
而战团的牧师除了激励战士士气与训诫新兵外,最主要的还是以狂热激昂的口号,率领着陷入“黑色狂怒”的死亡连兄弟进行自杀性的任务,以让他们光荣地战死而非变成一只无脑嗜血的野兽被处决。..??m
“你有两个泰拉日的时间,卡托斯。我容许你的行为不代表我容许你干扰我的计划进度。”
男孩看着恸哭者战士们把基因种子与改造器官送入青铜城,平静地说。
“明白,陛下。我只是……想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我的兄弟们一些支援。”路明非连忙低下头行礼,许诺自己绝对不会乱来。
男孩淡淡地点了点头,转身在圣洁列诺的护送下走入青铜城。
恸哭者被要求留在了外面,虽然有些气馁但也十分高兴,因为总算有了与奇迹般“复活”并成为帝皇圣者的前任战团冠军叙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