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伦武士厮杀。
杀戮,杀戮,再杀戮。
黑色的火苗重新点燃。
那只泰伦武士没能在死亡之前喷吐出致命的酸液,卡托斯的矛尖绞穿了它的下颚将它斩杀。
“恐怕还要三十分钟。”
费尔托回答。
“那我们就后退,再给他们争取一点时间。”
卡托斯说。
即使他们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以链锯剑或动力武器杀敌,但爆弹也在数量惊人的虫族敌人接连消耗下快用完了。
毁灭者小队与兰德袭击者的重火力轰击掩护他们后撤。
……
卡托斯摘下了自己受损严重的战术头盔,露出了他那张英俊坚毅的脸庞,头骨前额的一枚金钉闪闪发亮。
这是服役钉,意味着他在恸哭者战团中服役了一百年。
空气中弥漫着泰伦虫血的作呕恶臭,卡托斯似乎忽然不觉,他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头盔——目镜已经裂开了,一条触目惊心的划痕几乎将头盔的面目分作两半。
制造这道伤痕的是刚才那只强大的施虐女王。
….不只是头盔,他这套精工动力甲上也布满了各种划痕与强酸腐蚀的痕迹,肩甲上恸哭者的标识也变得坑坑洼洼。
夜幕降临——双重的黑暗,但不是因为卫星已经背对了太阳,而是天空已经被烟雾与孢子云以及环绕轨道的虫群所遮蔽。
在地平线上,触须状的补给船正从虚空中探出头来,由巨大的布满静脉的气囊托住。
气囊的迅速膨胀使平原上出现了橡胶鼓起般的隆隆声,毛细塔已经从地面升起,以满足虫巢母舰的胃口,就如同巨大的烟囱,与任何帝国工业结构一样宏伟。
它们正在喷出移动的孢子和微生物云,以帮助虫巢母舰更好的消化。
这颗卫星已经来到了虫巢意志消化的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