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是余列当初出行使用过的纸驴符咒。
此时在纸驴的背上,正侧坐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道,她双目微阖,眉目精致,额间点着一点鲜红色的朱砂痣,气质清冷,其虽然是侧坐着,但丝毫不显得小家碧玉之气,反而冷厉十足,傲然艳丽。
女道手中持着一杆拂尘,露出的手腕犹如霜雪般白皙。
忽地,她微闭的双眼睁开,眉头皱起。
当即就有随行的小道童出声问:“道长,今日崖下可是出现了异常?”
女道一摆拂尘,往某一方向一指:“走。”
此女命令随着自己守崖的道童们调转方向,径直的往崖下河边走去。而此一方向,正是余列临时起意,垂钓的所在。
当一行人马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时,河边的余列自然是早早的就失去了踪迹,唯有他的鱼竿还挂在岸边。
那窈窕女道来到河边后,下了纸驴,眉头微皱,忽地就捏起了余列用来垂钓的铜铁鱼竿,默然不语。
随行在她身后的道童们,大胆的四下瞅看,口中还嘀嘀咕咕:
“在这地方钓鱼,钓得上个球儿!”
“定是有人不想交钓鱼的款子,在这崖下私自垂钓,蹭咱们的风水。”
“瞧这粗使的铁棒,扎实倒是扎实了,但一看就不知是哪个笨匠人失手弄的,粗得跟个鹅蛋似的。镇子上的任何一家渔具,都比它要好用。”
这群道童们嘀咕着,却是没有发现旁边的女道,目中露出几丝回忆之色。
终于有人认出了那渔具,是个女道童。
她得意洋洋的站出来,冲着四周人等拱手,讲道:
“诸位道友都是讲差了。此铁杆铁棒,乃是镇子十几年前常用的钓鱼工具。应该是有人不知从何处水滩,挖出了此物……我在杂房中已是见过多次了。此等不要钱的工具,经常有人将就着使用,只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