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些道人,后有五色毒光毒杀他们,彼辈又都多只是道徒修为,少有的两个道吏也不过末位下位,已经被余列的神识着重对待了。
因此仅仅几句叫喊间,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就开始面色青紫,七窍流血,甚至五官都开始融化,长出了肉芽。
“救命啊!”
刚刚还煞气腾腾的这伙罗邦道人,一个个疯狂的抓着自己血肉,状若疯子。
不多时,余列深吸一口气,朝着这些人等吹了吹。
哗啦啦!
一阵血水肉沫从半空掉下,落入了地下暗河中,将河水染得猩红猩红。
在余列的身周,只剩下一具具空荡荡的衣袍,以及内里残缺的骨头。
他一具具的检查过去,将彼辈腰间的储物器具统统摘下,穿成了串,挂在了脖子上,然后才呼啸着离去。
不一会儿的,余列飞上地面,出现在了一段地上河段中。
他抬头一看,也望见了罗邦城中动乱的景象。
此时已经是夜色降临,城中各处火起,数不清的道人都被惊动了。
有巡查吏飞在半空中,以一敌众,打杀了城中执法道人,也有巡查吏继续藏在人群中,鼓动着城中闲散道人,冲击罗邦城的各处要地,猎取财货。
饶是余列刚刚才在地下码头中大杀了一场,瞧见此等景象,也是忍不住的目中惊奇。
他面色古怪的,暗想:“本以为我已经颇是跋扈,枉顾局面了,没想到其他道人,个个都如此。”
余列环顾着火起的罗邦城,叹了一句:
“如此情形,不像是抄家灭族,反倒是像是攻城拔寨、烧杀掳掠,同为道人,奇也怪哉。”
不过他摸了摸挂在自个脖颈间的连串储物袋,心间的些许感慨就顿时消掉,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渴求之色。
余列望着四周的地上库房,眼中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