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阴气过甚,将不亚于世上罕见的阴毒寒毒,特别是此术因为与阴阳有关,最是容易跗骨的侵入到男子的体内,仅仅一丝,就可能纠缠在道友的体内,终生难以清除。
一并的,若是道友的血液侵入到了贫道的体内,也是难以清除,贫道十数年的修持或将毁于一旦。”
听到这里,余列眼神中顿时就露出了退缩之意。
他可不会胆大到,认为苗姆现在只是在吓唬人。
对方这契约,若是破坏了,岂不就是在为今后的道途埋下祸患。
当即,余列就出声:
“既然此等秘术如此珍贵,还颇有禁忌,不如这样,道友与我跑回去一趟,再签订一份契约便是,左右也不过会是耽搁一天的功夫罢了,不打紧的。
而且贫道在工坊当中,也仅仅是请了几日的假期罢了,如今已经是逾期,再不回去交代的话,恐怕工坊都要把贫道直接给除名了。”
苗姆听见这话,眼中也是露出纠结之色,似乎她刚才提议两人要签订守宫血契,仅仅是被余列炼制的丹药所触动,一时做出了上头的举动。
但是忽然的,苗姆又一咬牙,她紧盯着余列,出声:
“余兄,即便是返回城中签订契约。你当真以为契约就是万能的吗?除非是签订下那种性命有关,双方任何人都不可死亡或是重伤的契约,才有可能确保你我的安危。
而此等程度的契约,余列道友当真愿意签订?
这等代价可是比我这血契的代价还要更大。并且单单签订契约,就得寻找城中的契约鬼神,专门的审视一番。若是不审视,则存在漏洞的可能性格外之大,也无甚大用。”
此女面上冷笑着:
“苗某今日便告知余兄在外城厮混的第一个重要经验,那便是不仅活物不可信,死物亦是不可信。此契约者,也是死物。”
余列的眉头暗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