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质如今已经开始涉足学术院的招生,一旦女子入学之后,她对副院长的胜任更有利,稚奴如何相争?”
说这话的时候,陛下是带着笑意的
因为皇家子嗣不再为了争权相互利用算计,兄弟姐妹们一片和睦的局面。
而且李承乾作为兄长,也拨正弟妹们之间的矛盾。
李治回道:“皇姐确实更有优势的,但骊山学术院也需要弟弟这样的人,而魏王兄注重发明创造,弟弟注重修身与思想,所以并不是弟弟去争副院长的名额,而是学术院需要弟弟。”
看着他自信地回答,李承乾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坐在一旁沉默的张玄弼终于开口了,他行礼道:“陛下,老臣此来是辞官的。”
其实张玄弼本来在朝中的位置也不过是虚衔,而且考察官吏风评是御史台的事情,已经和这个老人家没有关系了。
李承乾碍于情面挽留道:“老先生为何要辞官?”
张玄弼摆着一张臭脸,作揖道:“老夫年迈了。”
“老先生才年过五十,正值壮年,何来年迈,是朝中有什么令您不满意了?”
“老臣不敢如此想。”
张玄弼又是行礼,他站着叹息一声,道:“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敢指天骂地,他们敢辩驳礼制,辩驳多年的礼学,难道说多年坚守的礼教都是错的吗?”
李治沉默着没有说话。
李承乾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老人家,像是在看一个失败者的不甘心。
张玄弼又道:“老夫自幼苦读,尚且不敢评论圣人言行,而那些宵小之辈,却敢说三道四,红楼为何不是禁书了?他们竟敢说礼教是害人的!”
老先生的话语声很大,一边说着言语中带着怒意,“他们还让女子入学,难道还让女子入仕为官吗?”
“他们对礼教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