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被带来的,更像是被押送。
岑文本来了肯定要说朝中的事情,李孝恭和李泰很自觉地退到不远处,自顾自说着话语。
张阳还在打量着渭河的河水水位,又拿起一根竹竿在靠近岸边的位置固定好,再根据现在的水位绑上麻绳做好标记。
岑文本又道:“关中河渠几次泛滥都是在一夜之间,人们还在酣睡时,田亩就已经被淹了。”
“文本兄的意思是水位涨得很快,就算是我现在做好了标记也无用,它要泛滥是拦不住的。”
岑文本又道:“阎大匠在上游做了几处堤坝就是为了防汛期淹没田亩。”
张阳揣手惆怅道:“关中的水土就是这般,旱涝无常,旱起来三两月不见一滴雨,涝起来往往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岑文本又道:“要不是太上皇是在晋阳起兵,夺得长安城,也不会建都长安,或许会改建都洛阳。”
“连文本兄都觉得关中水土已经到了迁都的地步,为何还将我要修建河渠之事驳回来。”
岑文本解释道:“驳回来并不是下官一个人的决定。”
张阳哀愁道:“处处阻挠我太府寺的工作,岑文本还说不是在害我。”
“县侯莫要栽赃下官,此事是经过朝中商议的,驳回是因为赵国公主张珍惜民力,房相递交陛下之后,才会驳回。”
张阳揣着手坐在河滩边,看着长安城方向,“果然是他长孙老狐狸在阻挠我,文本兄害我不浅。”
累了,不想解释了,怎么说都是我害他,岑文本无奈低着头,又道:“下官来骊山是要传达陛下的话语。”
“原来是为了公事而来,我倒是希望文本能够因为交情来长骊山与我喝酒。”
“下官以后来找县侯喝酒。”
张阳沿着渭河一路走着,道:“我一直觉得文本兄是个识大体的人,所以我以为与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