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放在桌案上,缓缓道:“起初我打算将这份奏章送到陛下面前,现在我很犹豫。”
李渊拿过奏章看着此刻一言不发。
张阳望着天边的夕阳,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声道:“若放在五年前,我会指着当今陛下的鼻子骂,可现在不同了。”
李渊沉声道:“如何不同?”
“我已不是当年,人的经历越多就会没了热血,收起许多热情,尽管我还是为社稷义不容辞,却不再有当年那般舍我其谁。”
张阳痴痴一笑,留下了奏章起身离开。
身后又传来了李渊的话语,他的目光还在奏章上皱眉道:“二郎向来都是听劝谏的。”
脚步稍停,听了李渊的话,张阳没有转身而是继续迈开脚步,就这么一步步走出了此处宅院。
独留李渊有些旁皇与疑惑。
许久之后他老人家站起身也走出了宅院,有两三个宫里的太监在一旁陪着。
一直走到村外的校场,李靖还在试用火炮,利用火炮尝试结合行军作战的方式。
熊大就这么端坐在不远处,现在它再也不会害怕火炮的炸响了。
小清清趴在熊背上,双手怀抱着熊大的脖子,它的脖子很粗,双手环抱之下只能手指相扣。
她坐在熊背上,探着小脑袋正看着这一幕。
李渊走到她身边,远处火炮一声炸响,就在远处炸出一团火球。
这一幕每天都在骊山村外上演着,不多时就有士卒冲上前。
反复几次冲锋,李靖在试验着最好的冲锋方式。
李渊低声道:“你看了多久了。”
小清清回道:“刚刚看了一会儿。”
这孩子的说话声音很轻,自从玩过一次火炮之后,她有清闲总是会来看看火炮。
“你爹爹来见过朕了。”
这孩子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