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类众多,可吐蕃是个贫瘠的地方。”
“在我们吐蕃的作物与牲畜只有这么几种,而圣湖中的鱼从幼鱼长成大鱼需要数年,它们本就长得很慢,一旦大肆捕鱼,几年间就可以将圣湖中的鱼吃完。”
“若是圣湖中的鱼没了,水鸟就不会来栖息,没了水鸟带来的养料,水草便不会茂密,牲口将没有水草喂养,牲口饿死了,吐蕃人也就饿死了。”
松赞干布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笑道:“惭愧,与关中相比吐蕃很脆弱,脆弱得连鱼都不敢吃。”
张阳坐在河边的小板凳上,眼神中多了欣赏之意,很认同地点头道:“赞普对生态链的了解,远超现在很多人,你一定很思念家乡。”
“正因为吐蕃人生在贫瘠的雪山下,吐蕃的族人很珍惜一草一木,从小时候开始我便走遍了吐蕃,看吐蕃的子民,看吐蕃的生灵。”
松赞干布说着话,神情多了几分自豪,他继续言道:“张阳,你生在关中应该骄傲,我很羡慕你。”
“赞普与那些大食人不一样,大食人是愚昧的。”
“张阳,若不是因为你是天可汗的重臣,若不是当年的吐蕃与大唐一战,我也不会是大唐的人质,你也不是骊山县侯,我会成为朋友的。”
松赞干布将朋友二字咬得很重。
张阳笑道:“也有可能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成为朋友。”
松赞干布欣赏张阳,也欣赏天可汗,他欣赏所有有才能的人,眼前这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人是对手,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是一辈子的对手。
他也在渭水河边坐下,“现在来谈正事。”
“咦?我以为赞普是闲着没事干,这才来骊山散心。”
松赞干布习惯了这种三言两语中就要扫兴的话,苦恼地解释道:“其实这一次来是张大象安排的。”
“大象兄让赞普来骊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