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早就有打算了?”
“嗯,何必大哥在南诏有两年了。”
“南诏现在的战乱原来是这样,现在老夫明白了,你想得长远,先夺南诏,再收回交趾也确实是你的作风。”
张阳又道:“等温挺拿下了高句丽,新罗,百济三地之后,我打算再拿下倭岛,这件事做得不会太善良,可能那座海岛会死很多人。”
张公瑾像在听一件很寻常的事,神情没什么诧异也不惊讶。
张阳皱眉道:“当年天下大乱老师什么场面没见过,也见怪不怪了。”
张公瑾失笑道:“拓边是好事,建功立功自当义不容辞,可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一个县侯?”
“做弟子的没出息,让老师见笑了。”
“嗯,你若不是事事都与陛下谈条件,你该是个县公的。”
“借老师吉言,弟子会尽力的。”
张公瑾担忧道:“你不会向陛下低头。”
“是呀,我们又回到了皇帝,富商,宰相的难题上了,权力,财富,地位,至少在当下的制度形态中三者永远都不是一体的,制度形成的历程在现实理论上是唯心的,而我更相信唯物。”
张公瑾欣慰一笑,“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很有意思。”
小清清吃了点心,听爹爹与师公的谈话也就当听了一课。
骊山的建设很快,每天都有新房子落成,在村子里为了再一次集中产业转型的路上奋进时,张阳又恢复到了清闲的状态,总是看看现在的建设进程。
再看看太府寺的耕种进度,若是再没事干,张阳就用自己的清闲的时间在骊山多种一些竹子与果树。
橄榄树总算是有些起色了,不过长出来的橄榄很小。
苹果树已经有半人高,结出来的苹果鸡蛋大小,咬了一口涩得难以下咽。
张阳将这几株果树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