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落寞和无奈。
骊山的通过给蒸汽机喂煤石,通过蒸汽机运作就可以将这些丝线织成布匹,一卷卷平顺的羊毛布匹就这么做出来了,羊毛布很厚实也很粗糙,但用来取暖也合适。
不比丝绸那样丝滑,也没有丝绸那样轻薄,厚实的布价格低廉,也能够保暖。
李泰捧着一卷布笑道:“之前的姐夫设计的流水线就是按照现在的样子为基础改制的,等我们工厂更加宽敞了就可以造出更多的布。”
面对自家岳父,李泰很热情地讲述着这里的一切,更讲到了自己这些天对电磁方面的感悟。
阎立本听得一知半解,作为大唐最顶尖的匠作世家之一,但在骊山也有他看不懂,无法理解的事物。
江师傅低声道:“据前人经验所学,匠作一道原地踏步多久了,若能接受骊山铸造经验,老头子以为那又是另外一片天地。”
这些话语在阎立本的脑海中回荡,骊山的路是不是正途,阎立本心中还是带着质疑。
跟着魏王见过女儿,问了许多事情他才放心地离开骊山,回长安继续监造太液池
而在骊山的另一头,传来一声炸响。
先前对这些小炮仗很是好奇,现在李靖玩着这些竹筒炮仗,看它们炸开,碎石炸得七零八落。
这场面先前还觉得很惊奇,如今看多了又觉得索然无味。
他看向正在点燃引线炸炮仗的张阳,又说起了在骊山问了无数遍的话语,低声道:“老夫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真正的火器。”
张阳捂着耳朵,炮仗又一次炸响。
红拂女与李玥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小清清看着炮仗也没太多惊疑,她坐在熊背上捂着熊大的耳朵,熊大的背上还有三头熊猫。
两家人就在骊山的竹林边散心,顺便带着李靖大将军熟悉骊山。
李靖等火器已经等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