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看了一眼村前的甲士,李泰也上前询问,“姐夫,到底怎么了?”
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姐夫与皇姐安然无恙回来,李泰心中这块悬了一晚上的石头也终于落地了。
顾不上村前五千个站了一夜也淋了一夜雨的甲士们,李泰小声道:“姐夫,崇义兄长与王叔的家眷都来了。”
张阳先让李丽质带着李玥,小武和小慧先回去。
自己则先和李泰去看李孝恭,又看了眼村前的上官仪与牛闯,还有武士彟大家都是一夜未睡。
李孝恭与李渊是邻居,现在李渊坐在他家门口,听着李孝恭夫人发着脾气。
“太上皇您看看呀,我们家一直以来都是忠良之辈,怎么在长安城提心吊胆的,在骊山也过不安生。”她掩面而泣,尖声道:“让不让人活了,陛下也不能这么欺负我们家呀。”
李渊安慰道:“莫急,莫急,说不定晌午二郎就会送来旨意的。”
李崇义摇头不已拱手道:“让县侯见笑了。”
“崇义公子,这哪里说得见笑,敢问这河间郡王是怎么了?”
李崇义犯愁道:“听说昨夜陛下在曲江池一夜未归,你也在长安城没有消息,还有五千甲士要来查问骊山,父亲见事不妙,便准备在陛下的旨意来之前,先一步悬梁自尽。”
“这……”
张阳诧异道:“河间郡王一直是个很乐观的人,他不像是会自尽的。”
只见,李孝恭的夫人指着屋内尖声喝问道:“老东西,你还死不死了!要死就给老娘麻利点!”
“婆娘休要放肆!”李孝恭双手抓着上吊的绳子,“你莫要逼老夫。”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李崇义急急忙忙进屋,“爹!爹不用死了。”
李孝恭一脸悲怆,“你爹这次不死也要死了,孩儿啊,你照顾好你娘,还有家里的弟弟,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