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师母解释了,这些村妇这才没有计较。
主要还是这个骊山的县侯这两年很少出现在村民面前,以至于现在这个一脸胡渣穿着又简单的人,一时间认不出是这里的县侯。
师母与邻居一共五家人,经过士彟分配安排之后可以给一些比较简单的活,比如说挑拣麦子。
随着这两年老师的身体每况愈下,师母这两年也老得很快,现在白发已经比黑发要多了。
时光留不住人,就算是骊山调养得再好,也挡不住老师病症的恶化。
张阳带着一包袱麦子回到了山上。
孩子听完了课,面对皇姐刚刚布置下来的作业都很沮丧,听了一下午的课他们都没什么精神。
应该说这一个月来孩子们都没有精神,之前李玥临近生产,松懈了孩子们的课程。
现在正是追学习进度的时候,学习任务重了。
来到厨房,张阳洗着燕麦,打算给孩子们做燕麦吃。
李玥手拿着书卷好奇道:“今天,青雀是怎么了?”
“蒸汽机完成了,现在就在村子外烧着呢。”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以后更需要铁料与煤石了。”
媳妇对村子的发展很用心,对她来说村子从穷困到现在的富裕是夫妻俩共同安排的。
“不过早在前两年,我们就囤积不少的铁料与煤石,还能用个两三年,辽东那边有不少煤矿,该和你父皇谈谈了。”
“嗯。”李玥笑着。
燕麦做出来其实并没有后世的这么好吃,吃起来口感更粗,做出来之后就成了弟弟妹妹下午的点心,她们倒也不挑食。
孩子出生已经有一个月,婶婶抱着他的时候,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家,目光所及每一个细节都能让他的眼睛有好奇的光芒,他抓起什么是什么,都想往嘴里塞。
夜里,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