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明白了,老先生是身不由己,身系家世重担,只能出此下策。”
李政藻颔首道:“老夫素来清贫,他们才是最贪婪的人!”
裴宣机稍稍点头。
骊山,这场买卖的核心人物,唯一可以决定将造纸术卖给谁的人,便是张阳。
而这个拥有绝对可以做主权力的人正在自家温室中忙碌着。
李玥帮忙种下萝卜的苗,夫君每种下一株菜苗,自己便用水壶浇水。
张阳的手艺一直很好,这个水壶做得别致,水壶有一个长长的壶嘴,壶嘴的出水处安了一个陶碗。
夫君将陶碗缝上,打出一些小孔,倒出来的水就是一条条细长的水流,很是漂亮。
拿着这种水壶用来浇灌菜苗也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
终于将原本的花苗地,改成了菜苗地,张阳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冬天的时候就有新鲜的菜吃了。”
闻言,李玥抬头看了看天日,“今年冬季来的晚,可以多种一些。”
夫妻俩站在偌大的温室中,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的菜苗,很是满足。
“皇姐!姐夫!不好了。”李治匆匆跑来,“小清清要将姐夫书房的图纸都烧了。”
“什么?”李玥闻言快步离开。
夫妻俩来到自家的书房中,女儿的一双小张正在整理着一张张纸。
见是爹娘来了,她咧嘴笑道:“娘,女儿想烤鸭子吃。”
李玥伸手抱起她,“天天吃鸭子,你也会成鸭子的。”
女儿看着自己的一双小胖手,因为碰了纸张上的墨水,有些脏兮兮的,“娘小时候与爹天天有好吃的吃食,女儿也想吃。”
“让婶婶给你做。”李玥抱着她,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胖脸,“今天继续学握笔与写字,以后不许进你爹的书房。”
她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