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同样愁眉不展。
长孙无忌对张阳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尤其是高士廉的警告,他心里对这位礼部尚书一直警惕着。
大家都是为了社稷,平日里的冲突也就算了,让裴行俭去西域的事情也忍了。
他也是为了社稷着想,便朗声道:「若不就此揭过,礼部还想做什么?」
张阳站起身看着门外的雨夜,现在的心情就像是雨水落在地上一样凌乱,缓缓道:「既是动乱,就要找到动乱罪魁祸首,找罪魁祸首除之,才能平复民心,赵国公以为如何?」
「那是当然。」长孙无忌没有否认。
张阳又道:「而这个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松赞干布。」
闻言,房玄龄登时瞪大了眼睛,魏征本来昏昏欲睡,又顿时来了精神。
长孙无忌更是当场起身喝问道:「张阳,就算是你们礼部主张邦交事宜,一国国君岂能说杀就杀。」
就连李泰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正是夏日,众人身上都有汗水。
衣服因为汗水粘在身上很不好受。
「赵国公少安母躁,在下没说要杀了松赞干布,只是当初吐蕃与大唐一战之后便有约定,大唐对吐蕃有收缴赋税之权,既然吐蕃内乱了,想必秋后的赋税无法交给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