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小声道:“回鹘传来战报,那夷男可汗几战几败,李绩大将军实在看不过眼,就带着一队冲入了回鹘的地界,扫平了其边界十五个部落,那回鹘可汗吐迷度根本不敢派兵还手,而是打算求和。”
回鹘的吐米度是个年轻的可汗,他敢和薛延陀叫板,不敢和大唐的兵马叫板。
在天可汗的威严下,回鹘也只能缩着脖子,毕竟当年颉利的惨败给草原漠北漠南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张阳小声道:“好呀,那准许他投降称臣,但先赔偿,再者抽赋税,建设瀚海都护府。”
“这样一来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他回鹘说降就降,当初收留薛延陀可汗的事情还没了呢,这件事就这么揭过显然不合适。
礼部几人小声说着话。
岑文本看着出奇,神色不悦,“太子殿下,他刚刚不是讲自己多说一句话会气绝身亡吗?”
李承乾摇头不语。
“岂有此理,他明明一直在讲话。”
“或许他只是不想涉足官学的事吧。”
“还说自己重病缠身,说不了太多的话,现在……他怎么还不死。”
朝中的事情很复杂,从父皇让岑文本主持事宜,再让孔颖达夫子来坐镇官学。
东宫上上下下为了这件事忙碌了一年有余,总算是有了正确的方向,也有了些许成果。
但收到父皇旨意时心里没有落寞是假的。
就这么断了东宫再去插手天下学子的事业。
李承乾苦涩一笑。
今天的新年的大朝会,早朝晚了半个时辰,张阳看向远处媳妇正带着弟弟妹妹在太极殿的另一边放着纸鸢。
场面很是温馨。
再回头看满朝的大臣,大家却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太极殿的殿门打开,诸多的大臣这才走入,张阳迈着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