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对方目光直勾勾看着自己。
被盯着的感觉很不好受,心虚地躬下身子,
“若不嫌弃,这位将军能否留下来喝杯酒水,我们存有上好的杏花酒。”对方没讲话,而是驾着马儿离开。
送走了这支魏王的兵马,潼关城头的守军都松了一口气。而且魏王成年之后,遥领七州兵事,谁敢为难。
直到看不到这支兵马,那守将浑身无力地坐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骊山,晴好天又过去了,关中下起了雨水,这些雨水带着冰粒子落下。
张阳和李泰,程处默坐在骊山村外的一处酒肆。李泰回头看了看那酒家姑娘,小声道:“处默,这姑娘挺普通的,你是如何看上的。”程处默痴痴笑道:“她就像是陈年的烈酒……”
“陈年……还烈酒……”李泰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痛苦地抓着头皮,指着他大声道:“姐夫,你看到没有。”这种肉麻的话,就连张阳也不禁打了一个摆子,
“看到了。”李泰不禁退后几步,
“处默,你能不能变回来,我害怕。”程处默又正了正身形,
“什么变回来?末将一直都是如此。”
“嘶……”李泰背过身,那头撞了撞柱子,
“处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程处默又道:“人都是会变的……”
“姐夫!你看到他。”李泰跳脚大声道,
“处默,你是不是也被陆判换了心?”
“什么陆判,陆判又是谁。”好好一个壮汉,此刻柔情似水,真教人想一头撞死以谢天下。
张阳拍了拍处默的肩膀,
“你家老货那边我会接着劝,且放宽心,此事还是有余地的。”
“多谢。”浓眉大眼,大圆脸满是胡渣,眼神多了一些柔情,怎么看怎么别扭。
李泰受不了,张阳也受不了了。两人戴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