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时留下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既然都是旧相识,想必更好相劝一些。”李承乾点头道。
“说不定许国公与虞世南老先生可以摆平这个局面。”岑文本也中肯道。
两人站在宅院门前,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虞世南和许国公走出来的时候摇头叹息。
高士廉无奈道:“太子殿下,他们心意已决,老臣实在是无力劝说。”虞世南也行礼道:“老朽劝不住他们。”李承乾连忙将两位扶起,
“两位能来,孤已经很感激了,这天寒地冻的早些回去休息。”
“老臣告退。”太子殿下目送他们离开。张阳回头看了一眼在场的老先生们神色越加地得意了。
“孤还是禀报父皇,继续派人将这些老先生软禁起来,虽说不能解决眼下的局面,好歹能有个缓和的余地。”正欲离开,看张阳还站在原地,李承乾又停下脚步,
“孤让你不说,你当真一句话都不说了?”张阳揣着手回道:“在下想到一个办法。”岑文本连忙上前,
“张侍郎怎么不早说?”张阳从宅院门前的石阶走下,小声道:“在下以为这些老先生将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他们可以随时抛却性命,但他们可以为了名节与郑公他们拼命。”
“你且说来。”
“还是算了。”张阳叹道,
“这个办法多半不合适。”岑文本着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还请直言相告,下官与太子一起斟酌。”张阳摊手道:“文本兄,又是你!若说出这个办法,你又是害我一遭。”汗颜无言以对,岑文本心中有了决定下回不想和这个张侍郎谈话了,与他说话好累呀。
瞧着这座还算是简朴的宅院,张阳啧舌道:“这个办法有点下作,我不知道太子殿下能否接受。”
“你且说来,孤且听着。”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口之后,张阳等着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