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几近昏厥。
张阳摆了摆衣袖,“在沈老先生眼中,是否以为一个人评定的标准最重要的便是礼教!而不是唯才是举,在我看来你们才是最迂腐的人,你们一身才学,却成了世家的喉舌,在下真为你们的祖辈感到心寒。”
“我等不是世家喉舌!”沈老先生颤抖着双手握拳怒视。
“老先生若不是世家喉舌,当为天下人考虑,首先开创科举有利于社稷,并且科举必须是公平的,不论是身世显赫的门阀子弟,还是黔首农夫的寒门子弟,他们都要在同一个考场,同一个考卷之上作答,这一点是朝堂永远不会变。”
沈老先生看向赵国公,怒声道:“长孙无忌,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对!长孙无忌,将此子的官服扒了!这种人怎能立足朝堂,天可汗瞎了眼了吗?”
“长孙无忌!你莫非出尔反尔?”
……
众人将怒火转移,长孙无忌站在原地沉默着没有答话。
至于房玄龄此刻也没有回复他们。
老先生们的怒话还在继续。
“难道李世民想要天下再次大乱吗!”
“尔等这是自取灭亡!”
“竖子不足以谋,尔等晚辈有何颜面读圣贤书,读前贤典籍!”
“欺世盗名之辈!”
……
一声声责骂,充斥在太极殿。
长孙无忌抬首行礼,“诸位老先生,张阳说得没错,科举是朝堂长久之计,科举不能分为两路,至于以后的科举,就不关地方中正与乡绅士的事了。”
“你……”沈老先生指着他下巴打着颤,恍惚道:“长孙无忌,老夫屡次相信你,我等还来为朝中指点科举之策,你竟然是这般鼠首两端。”
已经有人气的当场栽倒。
“去太医署请人,让大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