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在下不敢当,书是一个叫蒲松龄的先生所写,此人好听打听一些奇闻异事,才有了此书,在下不过将其写下来而已。」
长孙无忌又道:「左司郎崔老先生对这卷书多有看法。」
崔义玄坐得端正,他稍稍低头抚着发白的胡须,「老夫乃清河崔氏中人,此生阅有万卷书,典籍杂书无数,敢问张侍郎,你撰写此书是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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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叫做蒲松龄的老先生所写,并不是出在在下之手。」
崔义玄闭眼沉声道:「老夫当年结交过天下名仕,从未听说过蒲松龄其人。」
「是吗?那可能是他老人家不好交友。」
「不论是出自何人之后,此书是因为骊山才会在坊间流传,历代典籍皆以君子之道为先,这天地间的浩然正气容不得魑魅魍魉作祟。」
「老先生说的是。」张阳笑着。
崔义玄终于睁开了浑浊的双眼,年迈的他说到激动处气息有些不顺,「你还年轻,应当多阅先贤典籍,当年老夫苦读数十载参悟为人处世的道理,老夫若有你这般年轻,应当效彷先贤着书为天下先,而不是写这种荒诞故事,误世人。」
台上的气氛很不好,李世民的脸色也不好看。
倒是在场的都是宫里的人,还有太子在一旁,皇帝没吱声,只是沉着脸默不作声喝茶。
「老先生说的是,相比之下在下与老先生年轻时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老先生学识渊博,在下所学不过是骨肉皮毛。」
崔义玄听了中肯点头,「若老夫与你相识在前,想必定要将你收入门下,好好教导。」
瞧了一眼皇帝的脸色,张阳又要笑了,当着李世民的面挖墙脚,这个崔老先生看似不想活了。
又是清了清嗓子